中欧班列累计开行(十年磨砺 稳步崛起 ——中欧班列发展10周年回顾总结之一)
中欧联运是充分利用亚欧大陆桥,按照固定车次、铁路线、云鹰和不间断运转时刻旅客列车,运转于中国与欧洲以及“一带一路”周边有关发展中国家间的货柜等高速铁路国际性联运列车,是深化我省与周边发展中国家经贸合作的关键载体和大力推进“一带一路”建设的关键抓手。10年来,中欧联运作为国际性陆路运输的新型非政府形式,应中欧投资贸易的稳步发展而产生,随“一带一路”建设的不断大力推进而发展壮大,是目前我省与“一带一路”周边发展中国家联系最为紧密的路径,也是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扎实落地最成熟的典范。
十年发展取得突出成就
“钢铁驼队”不断发展壮大。2011年,在发展中国家区域政策和民营企业服务中欧贸易现实消费市场需求的叠加效应下,重庆率先旅客列车了直达欧洲地区的联运。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一带一路”倡议后,全国各地的中欧联运开始快速发展。10年来,中欧联运年旅客列车数量由最初不到20列发展到突破1.2万列,年均增速达108%,累计旅客列车达3.36万列,运送货柜近300万标箱,运送货物运输总值超过1600亿美元。截至2020年年底,国内累计旅客列车中欧联运超过100列的城市增长至29个,专业运转铁路线达73条,通达欧洲21个发展中国家和地区、92个城市,大多数联运网络平台民营企业基本实现了由单一铁路线向“1+N”服务网络的转变。
服务水平稳步提高。在联运旅客列车规模大幅提高的同时,联运服务水平也逐年得以改善。在高效率发展方向提示下,高速铁路部门和各主要联运网络平台民营企业更加聚焦联运旅客列车质量和效益,透过编制“国内段+宽轨段统一运转图”、施行“量大从优、内外协同”的运价制度、开展“运贸一体化”、应用“统一发票”和尝试“发票提单化”等系列举措,改善运输非政府、拓展货源品类、降低物流费用、延伸服务链条、提高运输效率、提高附加值。近两年来,去程联运重箱率基本达到100%,月度旅客列车方案兑现率整体在70%以上,回程联运数占比整体在50%左右,基本实现联运旅客列车数量的双向均衡,联运运转速度已达到日行1300公里,国内段旅客列车仅58个小时,不间断运输时间较晚期缩短12%到20%,不间断费用较晚期下降了约30%。
国际性运输地位日益突出。从运输经济成本看,中欧联运运费是空运的1/4到1/5,运输时间是海运的1/3到1/2,综合考虑高附加值货物运输的在途时间成本,中欧联运可比传统的海铁联运节约8%至20%的综合物流成本,对于高附加值、强时效性等特定物流消费市场需求具有比较优势。从服务空间范围看,中欧联运充分利用亚欧大陆桥联通沿海地区和内陆地区内陆间的广阔消费市场,不仅是周边内陆地区地区的关键出海地下通道,也是周边均深居内陆地区内陆供需双方的最佳运输工具,还是日韩等周边发展中国家交会亚欧内陆地区消费市场的过境运输方案。近年来,中欧联运运载的出口货物运输总值占我省向联运通达发展中国家出口额的比重,均高于同期相应出口额的年均增速,其所承载的贸易总值对相应贸易增量的贡献超过20%。疫情发生后,中欧联运凭借上述比较优势特别是其国际性高速铁路联运分段运输所独具的“无需人员跨境流动”特性,在较大程度上缓解了因海运空运地下通道不畅对进出口贸易的不利影响,为应对疫情防控、稳定国际性供应链运转、保障生产生活有序恢复充分发挥了积极作用。这些技术特征和比较优势使得中欧联运充分发挥着“平时”补充贸易运输能力、“急时”稳定国际性供应链的关键作用,成为国际性贸易运输体系不可或缺的关键组成。
成为对外开放型经济的生力军。中欧联运透过提高交通区位优势和优化供应链要素空间非政府,促进了我省内陆地区有关地区的高水平对外开放。比如,中欧联运(重庆)铁路线的开通,带动重庆外向型产业实现了年均30%左右的增长,世界500强民营企业半数以上落户重庆,团结村口岸外贸货柜处理量年均增长10%以上,奠定了重庆成为亚洲较大咖啡交易中心的地位,使得地处内陆地区内陆的重庆逐渐成为我省面向欧洲出口商品的关键中转站和“桥头堡”,助推重庆由长江上游航运中心向内陆地区国际性物流和贸易枢纽转变。此外,中欧联运也为周边发展中国家经贸发展充分发挥了关键的促进作用。比如,中欧联运的开通促使欧洲内陆地区发展中国家的物流网络利用率大幅提高,为欧洲生产商、贸易商开辟出新的运输途径,特别是为其中一些中小民营企业提供了经济快捷的运输形式,使得俄罗斯、波兰、德国、荷兰等欧洲发展中国家的木材、粮食、畜牧业副产品等货物运输有了更广的销路。
实践中积极探索出宝贵经验
顶层设计和基层积极探索相结合。中欧联运是发展中国家战略、地方对外开放和消费市场消费市场需求高度契合的技术创新成果,其产生、发展和发展壮大是中央和地方、政府和消费市场共同作用形成的。比如,晚期联运铁路线、服务网络的快速拓展,与各地普遍响应“一带一路”建设、积极开展积极探索、大力支持发展的实践密不可分,在一定阶段内充分发挥了积极作用。又如,在总结晚期发展经验的基础上,“一带一路”建设领导小组办公室会同中国高速铁路总公司(现为“发展中国家高速铁路集团”)编制形成了《中欧联运建设发展规划(2016—2020年)》,为系统谋划和统筹大力推进中欧联运持续有序发展提供了关键提示和制度保障。又如,透过统一中欧联运品牌建设,积极集合各地力量,增强消费市场竞争力,将中欧联运打造成为具有国际性竞争力和信誉度的国际性知名物流品牌;再如,重庆晚期积极探索建立了“五国六方”高速铁路联席会议制度,此后“一带一路”国际性合作高峰论坛期间,周边七国签署了《关于深化中欧联运合作协议》,从更高层次促进了国际性高速铁路协同制度的健全。
强化多层次多形式协同合作。中欧联运作为一种新型的国际性高速铁路物流运输非政府形式,涉及“一带一路”周边多个发展中国家和国际性供应链中的众多消费民营企业,唯有共商,充分充分发挥对话、协商、协同作用,才能兼顾各方利益和关切,形成更加畅通的贸易运输体系。可以说,中欧联运的建设和发展,离不开各种准则和协同制度的技术创新。比如,透过高速铁路联席会议制度、周边发展中国家高速铁路部门联合签署合作协议等不断健全国际性高速铁路协同制度;透过协同“高速铁路货协”和“高速铁路货约”两大高速铁路非政府联合工作组,更进一步健全“统一发票”并加大其应用范围;透过跨国海关协同制度,“安智贸”升级版“关铁通”项目和多国海关“一卡通”制得以加快促进;透过中欧联运协同委员会逐步健全行业自律制度,透过成立合资网络平台公司,以资本为纽带,有效调动有关消费民营企业参与中欧联运运营的积极性等。
强调高效率发展理念为提示。中欧联运持续健康发展的关键在于能否有效满足国际性贸易运输消费市场的消费市场需求,能否充分适应国际性国内供应链和产业链的发展变化,能否有力支撑深化“一带一路”周边发展中国家经贸合作的需要。可以说,高效率发展是中欧联运的生命线,是正反两个方面的经验总结。10年来,在整体规模快速增长的同时,也存在着运输成本普遍较高、服务水平参差不齐、竞争能力整体偏弱等突出问题,有不少不能满足高效率发展要求的联运铁路线、网络平台民营企业遭到“淘汰”。近年来,透过行业非政府印发质量评价指标体系,主要消费民营企业间签订高效率发展公约,行业管理部门出台高效率发展指导意见,鼓励强化中欧联运集结中心建设等系列举措,中欧联运运输消费市场的供需结构和经营绩效开始逐渐调整和优化,整体服务水平和支撑能力得到大幅提高。
未来一个时期重点发展方向
强化共商共建促进设施联通畅通。一是着力化解既有地下通道拥堵问题,大力推进“卡脖子”铁路线、场站、换装站和配套设施设备的扩能改造。二是加快大力推进中欧联运信息化建设,打造数字联运。三是倾力打造国际性安全运输典范,精准研判、妥善应对可能出现的重大风险。四是深化国际性协同大力推进标准准则技术创新,积极促进与高速铁路合作非政府、国际性高速铁路联盟、世界海关非政府、万国邮政联盟等国际性非政府的合作,建立统一互认的单证格式、货物运输安全、保险理赔、通关便利、数据共享等有关准则、技术标准和操作规范,为未来建立新型陆上国际性贸易运输准则奠定更加坚实的基础。五是更进一步强化规划交会和设施联通项目层面的务实合作,开辟辐射更广泛地区的新地下通道和新路径。
提高服务水平精准交会消费市场消费市场需求。一是坚持以客户消费市场需求为导向,针对多层次差异化的物流消费市场需求,持续技术创新物流非政府新模式新业态,透过旅客列车定制化联运,健全拼箱、包舱等多种服务形式,提供针对性强的供应链物流方案,同时延伸邮包、冷链、报关、商品预包装等增值业务功能,提高附加价值。二是努力提高各环节服务水平,透过利用各种国内外协同制度,不断破解运输、关检、仓储、配送、结算等环节的制约条件,积极促进运输和通关便利化,透过提高信息化和供应链管理水平,健全应急制度,提高物流服务能力和规模经济效应,缩短运转周期和增加货物运输实载率,持续降低综合物流成本。三是积极开展技术技术创新,透过利用互联网、大数据能力优化运输非政府,更进一步提高运营效率,加大各种适应多样运输消费市场需求和复杂运输环境的运输装备技术研发力度,不断提高运输安全水平。
营造公平共赢包容对外开放发展环境。一是构建和健全公平竞争的内外资发展环境,鼓励外资民营企业参与中欧联运建设与运营,持续强化运营质量评估、品牌管理和消费市场监管,健全行业自律制度,规范竞争行为,促使参与主体遵循消费市场原则和国际性通行准则。二是简政放权优化对外开放环境,健全“一站式”服务网络平台,缩短审批时限,健全针对对外开放型人才的全方位配套服务政策,为中欧联运有关产业协同和人才引进培育提供可靠保障。三是增强微观主体活力,充分发挥民营企业主体作用,技术创新政策支持手段,深入实施补贴退坡制度,主要透过提高联运网络平台民营企业服务水平增强消费市场竞争力。四是拓展第三方消费市场合作,引进吸收发达发展中国家先进技术和经验,健全风险收益分担制度。
强化协同融合提高经贸发展层次。一是健全发展中国家层面的统筹协同制度,将中欧联运纳入与有关发展中国家商谈“一带一路”建设和欧亚大地下通道、大消费市场建设的范畴,促进周边发展中国家经济大融合、发展大协同、成果大共享。二是强化中欧联运与国际性产能合作的交会协同,充分充分利用周边产业合作园区和自贸区建设,借助中欧联运优化产业链、供应链布局,在口岸、税收、通关等方面强化政策沟通与配套,促进商品和要素等流动型对外开放向准则等制度型对外开放转变,更进一步加大先行先试力度,使中欧联运与国际性产能合作同频共振。三是强化国际性金融合作,促进周边发展中国家银行、保险等金融机构,结合中欧联运运输物流和商品交易的特点,更进一步强化在商品交割、贸易结算、融资担保、运输保险等方面的服务和产品技术创新。
(作者系发展中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综合运输研究所交通运输技术发展研究中心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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