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苑坑山场主人杨柏文杨明:百岁香母树,让我们引以为豪
杨柏文&杨明兄弟
单株:百岁香母树
树龄:数百年
位置:慧苑坑老狼窠
产量:1斤多
拥有者:杨柏文&杨明兄弟
罗盛财的《武夷岩茶名丛录》里有记载:百岁香,原产慧苑岩,岩壁上刻有“百岁香”三字,古时单独垒石壁壅土载种。母株年久,长势旺盛。
百岁香母树,说的正是杨家兄弟看护着的植根在慧苑坑老狼窠里的那棵单株。它应该是这次单株专题中分量最重的一棵树,因为它被确定是母树,并且还存活至今,被主人很好地保护着。
在做慧苑坑老丛水仙系列时,跟着杨柏文走过老狼窠。慧苑坑是“三坑两涧”里面积最大的坑涧,其中的小山场连当地人都不一定叫的全。慧苑坑老狼窠,从慧苑寺右边的小路顺山势而上,路程不远却异常陡峭险峻。
我们也见识了百岁香母树的风姿,哪怕它被一大片壮观的老丛水仙茶树包围着,也遮盖不住它的光芒,我仍然记得当时同行的所有人见到这棵树时发出的惊叹。
它并不强壮,跟武夷山原生的菜茶一样,枝条瘦弱、叶片细小,好在百岁香树种是矮子里高个,比起那些小丛的菜茶,它的树冠树围倒是大了好多。这棵茶树不仅是经历数百年风雨依然挺立,它更是武夷名丛百岁香的源头,它的价值无法估量。
杨明说,1979年,他们在收集整理武夷岩茶名丛资料时,这棵百岁香母树就是陈德华找到的。那时候这棵茶树还没分到杨家兄弟手上,是属于集体的。后来分产到户,陈德华知道这棵树的去向,就找到杨明家里喝一下百岁香母树的茶。
这棵树很珍贵,但凡对武夷岩茶有所认知的人,都知道这棵树的分量。当年政府出钱,为了这棵树,专门从慧苑寺修了一条上去老狼窠的路。
但是并不太多人能找到这棵树,因为老狼窠难寻。听闻此树大名的人,知道它大概是在慧苑寺附近,因而他们会去找寺庙的人问路。为了让这棵难得的名丛母树能够保持清净,杨明与慧苑寺的人约好,不轻易透露老狼窠的具体位置。
老狼窠,周边崖壁,遮阴条件好;窠底渗水细流,常年不断;植被丰茂,土壤肥沃且通透性能好。懂行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地方会出好茶。
老狼窠难找,百岁香母树倒是显眼的。它身后的石壁上刻着“百岁香”三个大字,一眼便能找到。杨明说,有些遗憾,这三个字是后期刻上去的,“岁”用了简体字,如果能刻成繁体字就漂亮了。
聊起这棵如珍宝般贵重的茶树要如何看管,杨明不假思索说道,“一定是要特别管理的,不放肥料,全部靠客土来增加养分,两年客一次土,你们上次去走老狼窠时看到茶树根处堆了厚厚一层土,就是刚客完土没多久。”
说到此处,杨明还略有些惋惜地说,“前两年因为有点病虫害,树顶上一根枝条枯了,被我砍掉一截,不然,这棵树原来有4.5米高的,是所有的名丛里最高的,树冠也是最大的。”
我们也很遗憾,没喝到百岁香母树的茶,一棵树做了1斤多的茶,无论如何都留不到年底的。
但是我们还是很想知道这棵母树的味道,杨明说,“就是真正武夷岩茶岩骨花香的味道,很自然的茶香味,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喝得懂,就像奇种一样,不好懂。”
现在市场上喝到的岩茶以工艺香居多,香气做得非常冲非常霸道,真正坑窠涧里的茶很难做出这样的高香。这是独特小环境赋予坑窠涧茶内敛的个性。武夷山坑窠涧里的茶香气幽远内敛,茶滋味厚重、汤水绵甜又耐泡,且韵味足、力量感沉在水底。
长在老狼窠的百岁香母树也是如此,杨明说,百岁香的茶香很幽,喝起来水的甜度好,很耐泡。把百岁香焙到足火后,就像我们喝的鬼洞奇种一样,茶汤很厚,有冰凉感,茶气足。喝完茶,把叶底展开,可以看到它的叶片很薄,像绸布,特别柔绵。
杨家兄弟有两棵母树,百岁香和白鸡冠,单株单做也是考验制茶技术的。百岁香的毛茶还能薄薄地铺满一个炭焙笼,而白鸡冠成品茶只有十几泡,茶量少得可怜,杨明只能先把毛茶放在一个小的样盘上,再把样盘放上焙笼。
“我最满意是前年做出的百岁香,毛茶时奇香无比,从来没喝过这么香的岩茶。”杨明笑着说,他心里期待着今年能重拾记忆中的这份奇香,我们也跟着他一起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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