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过或看过哪些让你泪奔的杀人案件?
香港「雨夜屠夫案」,凶手名叫林过云。 他专门在晚上,挑女人下手: 先把人勒死,再把尸体扛回家,摆出一些姿势留下影像。 之后,他会把尸体上的某些部位割下来,泡在白酒或福尔马林里,锁在家人看不到的地方。 1982 年 2 月 3 日,香港尖沙咀的的夜空正下着蒙蒙细雨,雨点淅沥飘洒在大街上。 凌晨时分,灯火通明的美丽华酒店外,有一辆牌号为 BR22X2 的出租车仍然在停靠等客。 一个年轻的司机坐在车内静静地发呆。 此时,酒店里走出一个衣着性感,浓妆艳抹的舞女,她已经有些酒醉,走的脚步都东倒西歪。 酒店门口的服务生见状,打开伞搀扶着她来到出租车跟前,拉开车门把她扶进了车里。 出租车司机见有生意来了,礼貌地打招呼问道:「靓女你好,请问要去哪里?」 这名舞女叫陈凤兰,27 岁,在夜总会里以侍陪作乐、欢场卖醉为生。 「去观塘。」陈凤兰语气无力地说道。 她已经醉得如一滩软泥,身体歪躺在后座上,眼睛紧闭,大口呼着酒气。 司机看这情景直摇头,他开的是夜班的士,深夜时段多是接到这样的酒醉客人,也就习以为常了。 他一脚油门,出租车开始往观塘方向行驶。 到了目的地后,司机问她:「靓女,观塘到了,请问在哪里靠边停?」 陈凤兰微微睁开双眼,用手撑着身体坐直起来,突然一股酒气上涌,肚子里咕咕咕的,她立刻摇下车窗,往车外呕吐不止。 吐完后,陈凤兰清醒了些许,她看了看周边环境:「不对,不对,去牛池湾。」 司机面露不悦的神色:「你想清楚去哪里才好,打表计费,走多少路都要算钱的!」 遇到这种酒醉客人也是麻烦,但又没办法,姑且先送她到那里再说吧。 到了牛池湾,在后座的陈凤兰已经完全睡着了,怎么叫都不醒。 司机推了推她:「喂,醒一下,牛池湾已经到了,你要在哪里下车?」 陈凤兰睡意惺忪,口齿不清喃喃地说:「回尖沙咀柯士甸道。」 司机当场要发火了:「你别耍得我团团转了,你带了钱付车费的没有?」 陈凤兰闭着眼睛,回怼了一句:「回去尖沙咀,不回的话我不给钱!」说完就昏睡了过去。 此刻,这个衣着性感,打扮妖娆的女子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任凭司机怎样表达怒气,她都毫无反应,甚至还打起了呼噜,睡得如同死猪一般。 司机不再说话了,默默开着车向前行驶,出租车的尾灯隐没在朦胧的雨雾之中…… 一个星期后,香港沙田区的城门河边,一群建筑工人正在河中搭脚手架维护排洪渠。 其中有个工人大喊:「看,那是什么?」 只见一个貌似带有头发的塑料模特头,被水流卡住在栅排之中,在水浪旋涡里打转。 工人过去捞起一看,顿时吓得半死,这个并不是模特头,而是一个真的女人头颅。 万分惊恐之下,工人们很快就报了警。 香港警方到达现场:「看起来这个人头已经在水中泡了很久了,五官已经被水浸泡肿胀,辨别不出容貌。」 这事应有蹊跷,警方判断这是一起重大的碎尸案,就在附近扩大搜索范围,看看有没有其他发现。 七八个警员在河滩边到处搜索,有个警员发现了一处浅滩上一个被人遗弃的橘红色袋子,像是装着什么物品,好奇地打开一看。 「啊——」警员大叫着吓得当场后仰摔倒,只见里面是一些被切断的人体手脚残肢,散发着恶臭。 其他警员听到惊呼,都围了上来,这恐怖的场景让人作呕反胃不已。 随后,警方在周边的河道里,陆续又发现了一些人体残肢。 这些残肢并没有什么具体特征,警方化验也没有结果,只是发现其中一个手臂上有一个燕子型的纹身。 警方怀疑只有黑社会仇杀才会用到如此残酷的手段,因为当时香港古惑仔很多口头禅就是「信不信将你砍成十段八段啊」。 除此之外,警方对这起女性残肢案毫无线索,只好在报纸上刊登了认尸和线索征集启事。 河涌发现碎尸也是一个轰动的大新闻,媒体纷纷来采访报道,很快就上了电视频道,引起了社会面的震惊和广泛关注。 不久后,有个老人来到警署,声称有家属失踪,疑似被害,特来认尸。 老人在刑事侦缉部门警员陪同下,到了散发着冷气的停尸间里。 台上堆放着不完整的人体残肢,一条手臂上的燕子纹身引起老人的注意,他一下就掩面哀愁了。 他确认了这具尸首就是舞女陈凤兰,而他是陈凤兰的父亲。 陈父情绪失控:「作孽啊,早叫你别在舞厅里干的了,现在落得这样凄凉。」 面对这个从小不听教养,自甘堕落风月场所的叛逆女儿,陈父伤心得声泪俱下。 警察问起陈凤兰与什么人结仇,特别是黑社会帮派方面的,因为陈凤兰在夜总会工作,容易接触到那些三教九流的人物。 陈父对此表示不知情,女儿很早就搬了出去,平时甚少谈及近况。 一番无果,此案成了无头公案,线索就此中断。 河涌碎尸新闻见报过去几天后,一个男子在街边的胶卷冲印店前徘徊,他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进去。 20 世纪 80 年代还没有数码相机,所有的相片或录像都通过胶卷实现拍摄,在拍摄完成后需要到冲印店才能把相片处理出来。 那男子提着一袋子的胶卷,一番环顾左右,神秘兮兮地问店员:「你们这里是机器自动冲晒相片的吗?你们店员会不会看胶卷里的内容?」 店内人手少,店员正忙得七窍生烟,没有功夫招呼他。 「你就放心吧,全机器冲洗的,不需人工操作,我们每天洗很多片,忙得很,没时间去窥看顾客隐私。」 那男子还是有点忑忑不安的表情,又说:「我是法医部门的摄影师,专门协助法医拍一些尸体的照片,你如果看到什么,也不要大惊小怪啊!」 店员依然自顾忙碌手上的工作:「行了行了,知道了。胶卷放下,过两天后来取!」 这男子欣然应允,把胶卷交给了冲印店。 过了几天,那男子拿到相片后,转身躲到一个角落里去偷偷查看。 谁也未曾料到,这些相片里隐含着惊天的秘密,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相片的内容就是舞女陈凤兰的尸体碎片特写照。 而这名男子叫林过云,27 岁,早年是一名冷气维修学徒,后来转行做了出租车司机,那天正是他开夜班的士载过陈凤兰。 他为什么要拍这种照片?陈凤兰那天坐完出租车后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当天那个雨夜。 喝得烂醉如泥的陈凤兰,不断变换下车地址,让林过云载着她像盲头苍蝇一样在路上四处兜风,还把他的车门呕吐脏了。 林过云心里很是恼火,他最讨厌那种醉得七荤八素,然后赖在车上叫不醒的乘客。 这酒醉的女人,夜店小姐一般的穿着仪态,更是让林过云产生了强烈的鄙视,他骂了一声:「死鸡妹,唔死都冇用!」 林过云对出入欢场的小姐有一种深恶痛绝,年幼时他的父亲出去找小姐,导致父母离婚,他自小家庭不幸福,就把这种不幸的根源归咎于妓女。 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陈凤兰,一个恶的念头从林过云心头升起,他决定要惩罚这个让他厌恶的小姐。 林过云把出租车开回到自己家的楼下,回家里取了一根电线,再来到车上。 他推了推仍然昏睡的陈凤兰,见没反应,就用电线往她颈部一勒。 陈凤兰猛然惊醒,想拼命挣扎,但没多久,她就断气了,手脚渐渐瘫软下来。 接着,林过云把陈凤兰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半扶半抱,进了电梯,然后拖回家中。 此时已经接近早上拂晓时分,家里人还没起床,林过云把尸体推入大厅沙发底下,遮盖藏好。 尸体藏好后,林过云赶紧把出租车开回公司,将车交给开日班的同事。 同事接过换班的车钥匙,林过云吐槽说,「昨晚接了个醉酒客人,吐了一地还弄脏了车门,害得我浪费功夫去清理。」 「是的,这些醉猫确实最烦的了。」同事没发现有任何异常之处,接过车就开工了。 交班之后,已经是清晨 7 点,林过云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假装看报纸,以避免家人靠近沙发。 林过云家中还有父亲、妹妹、弟弟,住在一个 3 房 2 厅的套间里,他和弟弟睡同一个房间里的上下床。 家里人关系比较冷漠,平日里都很少交流,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林过云因为夜班的工作时间不同,和家人作息不一样。 这天,家里人照常起床,梳洗,吃早餐。 父亲见他在看报,没好气地问了声:「今日这么早交班回来啊?」 林过云「嗯」了一声,眼睛没有离开手上的报纸,也没有再多说一句。 一会儿后,家人都匆忙出去上班了,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 林过云把藏在沙发底下的陈凤兰尸体拖出来,移到自己房间里,关上房门。 他和弟弟分睡上下床,但平日很少和弟弟说话,互相也不碰对方的东西。 林过云喜欢摄影,有几个柜子都放着摄影器材,他会给自己的私人物品上锁,家里人都接触不到。 此刻弟弟已经出去上班,房间里就是自己的世界了。 他褪去了陈凤兰的衣服,一具任由摆布的女尸呈现在地上,他兴奋起来,像饿狼把猎物叼入怀中一样,盘算着怎样去享用。 他拿出相机,架好拍摄辅佐灯,搬运翻弄着女尸,摆出不同的下流造型,模仿三级杂志的姿势进行拍摄。 他喜欢拍摄女体的特写,在拍照的同时,他也拿出磁带录像盒,进行视频录制。 一番玩狎后,他得到了满足感。 但他面临一个问题,该怎样处理这具尸体呢? 不可能一直摆放在家里吧,而且这么大的人体他也搬不动出去外面。 他翻看着陈凤兰的手提袋,里面有一些女性化妆品,还有 500 元现金。 他脑海里琢磨了一番:「对,可以把尸体切成小块再扔出去。」 他拿这钱到楼下五金店买了一把电锯,并特意嘱咐老板把锯齿换成了幼齿。 第一次分尸,他经验不足,电锯强大的动能和噪音,把肉身切割得血肉四溅,他费了老大功夫,才把尸体肢解分装在 7 个大塑料袋里,捆封包装好。 林过云没有把所有人体器官全丢弃,他需要留一些战利品作为留念。 他把女性特征的器官都割下来,放到一个玻璃瓶子里,用白酒泡上,充当防腐剂,再将这样的标本瓶锁到柜子里。 林过云是有收藏癖好的人,他的物品分类得整整齐齐,这次拍摄的作品,他用贴纸在录像盒外写上编号,并命名为「严肃的秘密」。 完事后,他把现场打扫清理干净,洒上清水用拖把将地上血迹抹去。 等到日落时分,他去换班同事的出租车,把车开回到家楼下,将装有尸体碎块的 7 个塑料袋搬下来。 楼栋有出出入入的住户,来往的人看见林过云搬运着塑料袋,以为他是在正常的搬行李,就没人注意他。 他把 7 袋残肢放到出租车后备箱,往城门河方向行驶。 城门河流出大海,只要河水把尸体冲进海里,茫茫大海,尸块很快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夜色朦胧,四下无人之际,他把 7 个袋子都抛到河涌里。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不久后陈凤兰的碎尸就见诸新闻,这让他是大吃了一惊,额头上直冒冷汗,终日提心吊胆,很担心被发现。 但后面几个月,警方都没有任何线索去抓捕凶手,林过云绷紧的心逐渐放松了,自我感觉完成了一次无懈可击的作案,开始洋洋得意,胆子也大了起来。 有时收工下班,他会拿出柜子里的藏品欣赏。 他越看越觉得不满意,这是他第一次给尸体拍照,缺乏经验,活干得也很粗糙,这不是一件完美作品。 他甚至「复盘」了分尸的过程,认为很有问题,他用电锯分尸,容易溅出血。 于是他去买了一本人体解剖学的书,学习上面的知识,他发觉可以改用手术刀,以便下次现学现用。 他翻页着手上的解剖书,看到入神处,却把书摔在地上,狠狠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为什么我还会想着有下一次呢?」 过了四个月之后,1982 年的 5 月 29 日,这又是一个下雨的夜晚。 每逢雨夜,潮湿而氤氲的气氛,让林过云有一种莫明的冲动。 他的精神和情绪状态会变得兴奋,他说不准这种兴奋是什么的感觉,仿佛就像鲨鱼在海水里闻到血腥味一样。 林过云曾想自我抑制着这股欲念,他发疯地吼叫着,想驾驶出租车逃离这浓浓的雨雾。 「向天父忏悔,戴着赎罪之身行走人间……」 林过云喃喃自语,他信仰基督教,可他压不住心中的那个邪恶的呼唤。 凌晨 5 点,天色还是拂晓前的漆黑。 出租车驶到佐敦道,只见一个没带伞的少妇,在电话亭旁边招手。 车停了下来,少妇浑身湿漉漉狼狈的钻上了车。 「司机大佬,唔该去油麻地。」 少妇一边打理着身上的雨水,一边报着更详细的地址。 车内中央后视镜里,一双贪婪的眼睛正盯着她,少妇上半身的工作衬衣已被淋湿,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上了一辆死亡出租车,司机正是林过云。 少妇叫陈云洁,31 岁,已婚育有两子,在一家康乐中心当收银员,当天是她通宵值夜,下了晚班准备回家。 上了一夜的班,陈云洁已经很疲倦,上车没多久就在后座小憩起来。 等到她迷迷糊糊醒过来时,感觉好像已经坐了很久的车,怎么还没到呢? 陈云洁往车窗外一看,周边的环境很陌生,是她从没来过的郊野公路:「司机大佬,我要去的是油麻地街区,你把我拉到哪里了啊?」 林过云并没有回答她,此时车已经来到海底隧道附近。 他把车停下来,借口说汽车坏了,要下车看看。 林过云环视了四周环境,郊野空无一人,夜色还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几盏昏黄的路灯。 然后回到了司机位,突然从扶手箱里抽出了一把匕首,走到后座,用刀顶着陈云洁脖子说: 「打劫,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陈云洁吓得大惊失色,敢情这司机绕到郊野是为了要抢劫啊,她胆颤惶恐地把手提包都递了过去:「大佬,钱都在里面,不要杀我啊。」 林过云从裤兜里甩出了一把手铐:「自己铐上!」 陈云洁看着寒光闪闪的利刃,莫敢不从,就顺当的把双手都戴上了手铐。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时林过云猛然拿出一根电线,死死地往她脖子上勒。 陈云洁双手已经被扣住,无法反抗,她越挣扎,林过云就勒得越起劲。 几分钟后,陈云洁已经白眼上翻,口舌张开,浑身瘫软不动了。 林过云把车驾驶回家,将陈云洁半拽半扶的进了电梯,再把尸体藏在家中沙发底下,接着驾驶出租车回去换班给同事。 交车回家后,他仍然像上次一样,坐在沙发上假装看报纸。 等待家人都起床外出上班后,他把陈云洁的尸体搬回到房间里,关好门,实施自己变态的玩狎。 他摆弄好陈云洁的尸体,打好摄影灯,重点拍摄女性特征的特写,他对女性特征有着强烈的兴趣。 在拍摄照片时,女尸的关节已开始发硬,林过云一边将女体弯曲成他想要的色情造型,一边跟尸体自说自话:「麻烦配合一下,谢谢!」 拍了很多张裸照后,林过云拿出录像带,架好磁带摄像机的位置,接下来他要拍摄解剖过程的视频。 当他架好器材,正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外敲房门。 这着实吓了他一跳,立刻从床上掀下被子盖住尸体,大声问:「是谁?什么事?」 一、雨夜出租车
二、城门河的碎尸
三、相片里的秘密
四、第二个猎物: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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